第(1/3)页 傍晚李峤下工,一出门便注意到了树荫下的秦谨。 斑驳的树影打在青春朝气的清俊脸庞上,额头碎发汗湿,呼吸略略急促,薄薄的布料下,宽阔的胸膛微微起伏。 明显刚刚冲到门口。 她对象真帅呀! 她兴高采烈地小跑过去:“阿谨,走!” 秦谨垂眸:“这么高兴,案子破了?” 李峤笑脸消失,分外颓然:“没有。” 事情是这样的,城里头的一家大饭店,一对工人小情侣过去吃饭,期间男人上厕所,姑娘许久不见人,托营业员一找,男人在厕所被人扎破脖子倒地。 饭店第一时间报警,警队到那的时候人已经被挪动至门口。 厕所也被刷洗了。 理由是怕时间长了血渗进瓷砖洗不掉,影响他们今后的生意。 现场遭破坏搜集不到任何证据。 周围亦查不出异常人员。 大家认为是仇杀,找到死者对象盘问细节,一无所获。 “我买了一号的火车票,不管到时候案子有没有破,你都得去上学。”秦谨跨上自行车,示意李峤上车。 李峤计划30号,但改签麻烦,默默认同他的决定。“好。咱们这是去哪儿?”他走的方向并非朝四合院。 “回乡下,厨屋晾好了,带你回去看看。”秦谨说。 李峤嗯一声,又聊起案子:“那个被扎的人,父母兄弟,身边的人,都说他没有仇家,也没有情敌,你说谁会扎他?总不能无缘无故吧?” “我忽然想起几年前跟着我混的一个人,他家老庄的,特别爱找茬,看大姑娘落单好欺负就摸人脸,扒人外套。路上小孩落单也能踹上一脚,我感觉这人不行,不要他玩,他竟然拿刀来砍我,胳膊上现在还有一道疤。”秦谨伸出胳膊。 李峤定睛一瞧,一道浅浅的疤痕,不算显眼。“这种人神经病吧。”搞不好这件案子是类似想找刺激的人干的,明天上班和同事们讨论一下。 两人闲话到家。 李峤先踏进院子,地面被垫高了约十公分,脚下走路的地方铺着石砖,院子里干干净净。 原先的厨棚已经改为宽敞的厨屋,分两间。 一间烧饭,一间储物,农具和编织品摆放整齐。 秦老太太笑盈盈道:“峤峤,屋子修的咋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