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别忘了,你哭错丧的那几天,别人咋对你的。”秦谨选择听李峤的,如此提醒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一想也是,她当时万念俱灰,恨不得跟孙子一块儿走了。 于凤不仅不安慰反而落井下石,怂恿干活的人找她结工钱。孙媳妇一个人张罗着家里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还要为大家结账。 …… 事情最后,旁人帮着抬冯犇上平板车,但后半夜于凤开始踹家里的门。 嚷嚷着冯犇醒了,告诉大家是秦谨捅得他。 秦谨无端被扣屎盆子,自然不干:“放屁!老子昨晚回来的时候根本没见过他。说是老子干的,拿出证据。” “我家老大亲口说的,还要啥证据?”于凤要求秦谨掏治疗费,营养费。 “想得美!” 于凤扬言道:“那你等着我找警察同志评理。” 秦老太太最怕官家人:“她婶儿,大晚上,阿犇是不是看错了啊。” “昨晚上月亮亮的很,咋能看错?”于凤一口咬定是秦谨的干的事。 因为白天的时候,秦谨闯进门找她儿子,还把她脖子勒出了一道印子,她指给秦老太太看。 李峤听大半天,双方也未说到点子上,对于凤道:“你家老大躺门口的时候,大概是十点钟,但我家阿谨九点出头的时候回家和我一起,如果他在这中间的近一个小时捅伤了你家老大,按照冯老大当时还在流血看,他的血不早就流光了吗?你想找人评理就去,别再这里危言耸听,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天王老子来了不是咱们干的事,也不能强算咱们头上!” 李峤三言两语,噎得于凤半天没吱声。 “你说二流子几点回家他就几点吗?说不定是你包庇。不承认是吧,你等着!”于凤报案了。 天刚亮秦谨被乡里带走调查。 秦老太太失去主心骨急的要命。 李峤安慰她一番,准备进城找郇东。 刚出门知青们来了,他们也听说了此事,专程询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陪陪我奶奶,别的事情我能处理好。”李峤独自搭中巴进城,等车时遇到李金花。 她有意堤防对方,不为别的,传言李金花得了神经病,她担心对方做出过激伤人的行为,因为有病逃避处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