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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别人惜字如金，方若也不啰嗦，不过她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礼貌的笑。

    老爷子不由得撇了她一眼，又一眼，如此娇俏的小姑娘？在哪见过？想不起来。

    “方便留下电话？我意思是养护兰花的过程中有问题可以随时向姑娘请教。”

    会说长句的嘛。

    “没问题的，你放心。”

    老爷子默了默，招手让身后的人过来，“两盆。”

    来的是一个比他年轻一些的拿皮包的男人，看着像老爷子的助理。

    好霸气！

    嘴巴一张一合，就两百万就出去了，买的是两盆花！

    陈卓让许茂堂带着老爷子的助理去办理收款。

    方若拿起便签纸，把家里的地址电话都写下，连同她从空间里装出来的一瓶子潭水给了老爷子，“老先生，这是我家地址电话，这瓶是兰花专用营养液。”

    “我姓沈。”说完，老爷子又向后招了招手，有人来替他接着东西。

    “沈老先生好，我叫方若。”

    老爷子点了个头，又在方若脸上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至于这两盆天价花，付款回来的助理也不知打哪又喊来了人，一人抱着一盆花，像一阵风样走了。

    方若有些恍惚，谁要再跟她说八十年代很穷，她一定会拿这个例子反驳，两百万买两盆花，你说人家穷？

    上辈子，她听说过在千禧年时候，有素冠荷鼎拍出千万价格，加上陈老爷子说往年也有几十万的花出手，方若这才敢这样标价的。

    “姓沈，阿卓，你们那圈子里，有这号人不？”

    “普通话准备听不出口音，但肯定不是南粤人。”

    “噢。”方若也就随口问问。

    许茂堂全程大着嘴巴一个字没说过，直到那位老先生带着人走得没影，他才表现出与他平时不搭的样子，“卓少，这真卖了？”

    “啊？”怎么？你想留一盆？

    许茂堂也觉得这花多半会砸手里，没想这么快脱手。他的认知里，买颗钻几百万也说得过去，钻是一颗永留传，起码放不坏嘛，这花？养个一年半载死了后，两百万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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