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没给我动手的机会,那孬种看到我,我大吼一声,他掉头就跑。” “沈军?”穗子仅凭孬种俩字,很容易推断出她家这个阶段得罪的人来。 配得上孬种俩字的,也只有他了。 “是他,我给你学学他的德行啊。” 模仿大师于敬亭惟妙惟肖地学着沈军:“他当时手里拎着一桶浆糊,胳膊肘底下夹着一叠纸,一看就是想来咱们这条胡同贴咱俩大字报的。” 没有桶,他就用穗子的茶杯代替,没有纸,顺手从柜子里拎出一件穗子的小背心,夹在胳膊肘底下,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穗子眼角直跳,模仿就模仿呗,夹个奶兜子干啥?! 于敬亭模仿着沈军,猫着腰,脑袋传神地左顾右盼,俩腿还努力学着罗圈腿走路。 “他当时没看到我和孩子就站在边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了,这孙贼也怕人认出来!” “......你能不要用那玩意套眼睛上吗?!”穗子要冒烟了,也说不出是气的还是羞的。 于敬亭从胳膊肘底下拽出奶兜子,往脸上一扣,一秒钟从大字报转化成墨镜,那造型跟咸蛋超人似的,穗子总算明白他为啥选这玩意当道具了—— 一物多用! “他刚要贴,我就站在他边上怒斥一声,我说,你干嘛?!” 于敬亭一人分演两角,演他自己,那肯定不能眼睛扣奶兜那么猥琐,他把奶兜从眼睛上取下来,搜地向前方甩去,做了个退退退的造型。 “.....我这命运多舛的小衣服,这会又扮演了什么?”穗子问。 “此时,你的奶兜子代表着我的杀气,是无形的剑气!高手才能修炼到我这境界!” “我看是‘贱’气吧?”穗子恼羞成怒,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小衣服,她就没见过比他还贫的人! “咱清大建校70年了,你就是这70年里出来的唯一一朵奇葩,我寻思给你镀层学历,你就是街溜子也得腌渍入味了,怎么还是贱兮兮的!?” 被她吐槽的有文化街溜子也不恼,笑嘻嘻地凑过来亲她一下,又把她手里的奶兜子抢回来。 “这怎么能是贱兮兮呢?咱这是从生活实践里获得灵感——”说着一步上前,单手一横,给穗子来了个壁咚造型。 他低头,抵着穗子的额头,这次命运多舛的奶兜化身成了侠客手里的剑,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 “你敢说,你不喜欢这样的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