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翠花在屋里听到小两口拌嘴,从床上坐起来想要出来劝,让闭着眼的四爷一把拽回来。 “嘘!”四爷用手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单纯的花儿别跟着搅和。 王翠花担心,穗子刚恢复记忆,可别吵起来啊。 想扯嗓子警告儿子两句,四爷直接把人按倒,用嘴堵上。 这小嘴长得挺好看,亲嘴最合适了,可别掺和那俩兔崽子的事儿。 他家富贵花不仅看不出穗子失忆,也分不出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 穗子连哄带推的把他推进屋,门一关,于敬亭抱着枕头跟个大怨夫似的坐在床上,用幽幽的眼神鞭挞她的灵魂。 穗子自知这几天失忆冷落他了,态度也格外殷勤,直接坐他腿上了。 “你撒娇也没用,我不吃这套。”他的嘴特别有骨气,就是手没出息地搂着人家的腰。 穗子也不拆穿他,笑嘻嘻地搂着他脖子: “我不撒娇,我说心里话啊,这几天失忆的经历让我想明白一件事,其实我年轻时就很喜欢你,只是自己不知道。” “呵呵,糖衣炮弹,你以为我会上当?” “......您口是心非的时候,嘴能别咧那么大吗?”穗子用手摸摸他耳朵,这家伙笑得都快让她看到扁桃体了,装什么? “年轻时也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讨厌,说到底还是你总欺负我,让我那么怕你,你要跟现在似的对我这么好,我能躲你跟什么似的?” “哦,我怎么个好法?我可不会中英文双语给你写肉麻的信,我又不会跟你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一想到那个长在他媳妇审美点上的阙梧雨,于敬亭又酸起来了。 “以人为镜,从亚男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或许上天安排她在这时间出现,就是提醒我吧。” 穗子常想,如果她当初没有找于敬亭,而是找了学校里的同学,按着她年轻时的择偶标准,说不定现在就过的跟刘亚男差不多。 “用年轻时不丰富的阅历决定未来的生活,本就是有风险的,说是一场豪赌也不为过。” “所以你的结论?” “在有条件的时候多谈几次恋爱,横向对比,多观察。”穗子说完就觉得两道寒光奔着自己的天灵盖过来,求生欲马上上线,又补了句,“我这运气好,赌赢了,也算是人生大赢家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