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涉及到原则的问题,妈心里有数呢,她只挑着无关紧要的事儿闹腾,这种事儿,她才不会折腾,她比我们更懂你爸。” 于敬亭把铁镐放下,满意地看着地上的大坑,一会抓个壮丁过来扶树,栽上就齐活了。 “像是种几颗树挪几盆花,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她怎么搞都行,可是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她不会干涉爸的决断,你爸看着好说话,但有些事他特别有主意,跟你一模一样。” 于敬亭接触老丈人几次,越看越觉得他媳妇真是随爹, 无论是说话还是办事都挺像, 平日里软趴趴的好像没脾气,触碰到他们底线那是谁说也不好使。 “我就纳闷,他怎么还没发现你是他亲闺女,连咱娘都说,怎么越瞅你越像他,感觉咱娘就快憋不住了,随时都有可能跑他跟前来个掐指一算什么的。” 王翠花作为老于家最迟钝的成年人,她都快看出来了,樊煌硬是看不出来,把自己带入继父的角色里,不亦乐乎。 “留着他自己发现吧.......我妈也不知道咋想的,说不定跟我一样,都在等着他自己发现。” 穗子也不知道说亲爹点啥好,聪明半辈子,就这事儿糊涂。 穗子开始还有点犹豫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后来看他傻了吧唧的不开窍,索性顺其自然,把这事儿当成彩蛋留着他自己发现,反正爹是不是亲的,对她都是一样的好。 樊煌这个人,用静水深流来形容,在合适不过。 看似很平静,实则深不可测。 差点要了他命的车祸,他只说了句巧合,但转过天,穗子就发现,刘茜家似乎出事了。 “后院咋回事啊,咋大半夜的嗷嗷哭?”王翠花早起直打哈欠,一看就没睡好。 穗子昨晚因为跟于敬亭探讨诗词歌赋,耗费了不少体力,睡得挺熟,啥也没听到。 “咋了?” “不知道啊,大半夜的有人一直哭,我让你爹起来看,就她家亮着灯,我还寻思,怕不是樊辉死医院了?” 上次听到人哭得惨成这样,还是在白事儿上。 王翠花一早就溜达过去,寻思要是搭了灵堂,她就送点纸钱过去,结果啥也没看到,就见着刘茜带着墨镜出门,见了王翠花都没打招呼。 估计是没认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