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的就是这效果。 她先把态度亮出来,震慑他,省得他以后发达了在外面搞什么彩旗飘飘那一套。 再给个甜枣,把人安抚住了。 就不信她这两世为人的经验,抓不住这匹来自北方的哈士奇的心! “媳妇,你真是成精了——哪儿来的小野猪精,怎么那么招人稀罕?”于敬亭凑过去,想亲她一口。 穗子的得意碎成了八瓣儿。 弯腰从地上挖起一大坨雪,用力朝他砸过去。 “于敬亭!你这人嘴怎么那么欠?钱还我,不给你了!” 两世为人的经验都算不出来这家伙脸皮的厚度,又叫她野猪精,呸! 他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还想低头啃。 穗子哪儿能让他在外面做这臭不要脸的事儿,手刨脚蹬的挣扎。 供销社门口的几个长舌妇遥遥的看着,摇头。 一人一句,给于敬亭和穗子配音。 “大晚上不着家,去哪儿了?砸死你!我要回娘家!” “别走,给你腿儿打断了!” “哎呀,铁根都把穗子抱起来了,这是真过不下去了,啧啧。” 小夫妻踏雪夕阳间,将长舌妇们的议论甩在身后。 过日子就像是北方地上的雪,不亲自感受踩一脚,谁知道雪底下到底藏着的是宝藏还是狗屎呢。 王翠花正如穗子预料的那般。 看到儿子拿出一叠钱,象征性的数落几句,问了几句赚了多少,听到金额后便满意的让穗子把钱收好。 钱从穗子左手出去,右手再收回来,过了一趟手,换了全家的相安无事。 晚上,于敬亭心情不错,哼着小曲,拎着他专属的俩个盆,去了小屋洗漱。 他以为,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媳妇大度,愿意相信他,还帮着他圆谎,这么好的小娘们,到哪儿找去~ 对穗子来说,翻篇,没那么简单。 穗子坐在炕上,心不在焉的翻着繁体字的线装书。 东西屋后各自有个小屋,东屋的小屋用来储藏食物,西面的小屋用来洗漱,隔了一堵墙,墙上有玻璃窗。 半虚掩的窗户上拉着布,充作窗帘。 橘色的灯光照在粉色窗帘布上,布上彩色的小花朵随着他的歌声来回晃悠。 薄帘子遮不住淅淅沥沥的水声,香皂的气息若有似无的传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