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哦?你就如何,干?我?” 他躺平,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来吧,哥哥准备好了。 穗子一巴掌拍他心口,这家伙脸皮怎么这么厚? 蒙着被子闹腾一阵,被子再掀开时,穗子小嘴都快被啃肿了。 “敬亭,我明天想去报社,有个事要跟你说。” 穗子简单的把她跟袁铁头之间的恩怨说了。 于敬亭眉头越来越紧,收敛玩笑时的嬉皮笑脸,俊脸隐隐透着杀气。 穗子赶在他口吐芬芳前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唇。 “我知道,你想给我出气,我也相信你能做得特别好,但这件事请你务必交给我处理,如果不是我亲自收拾她,我以后做梦都是这个事儿。” 她前世刚离开学校的那几年,每到毕业季,都会做差不多的梦。 梦里她还是毕业前的状态,老师拿着单子给大家分配工作,到她这,就没有了,惊醒,失眠到天亮。 这个梦跟着穗子数十年,直到她创业成功后才消失。 年少时留下的执念,穗子想亲手做个了断,这是解除梦魇唯一的方法。 “打几顿就能解气的事儿,那么麻烦干嘛?” “你连女人都打?” “她欺负你的时候没把自己当女的,我干嘛拿她当人看?” 这家伙,渣得明明白白,穗子没忍住,对着他的俊脸亲了下。 凶残的小狼狗,谁能不爱啊。 “你想打她也得等我把事儿办利索的,我不出这口气,你就不能动手。” “娘们就是麻烦。” 于敬亭被她主动啵的这口顺毛了,对穗子的要求算是默认了。 穗子心里松了口气,她发现于敬亭吃软不吃硬,顺毛撸还是挺容易沟通的,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油盐不进的男人。 解决了心头事,穗子闭着眼安心地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时,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你可以不告诉我。” 于敬亭说这话时,眼神晦暗不明,没人能懂他此时的心思。 穗子可以支开他,单独去报社找人单挑,一旦她单挑成功,抢回了工作机会,她甚至可以留在城里,不需要跟着他回屯。 廖勇饭局里几次都在暗示穗子,有困难找她的同学们,说得隐晦,但于敬亭的脑子转得快,听得非常明白。 她的那些同学,都觉得她不该跟他留在屯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