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借刀杀人-《群星归位,开局签到死灵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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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祂又不是演技派,况且在祂们看来,当时的托尔已经被热寂领域彻底困死,连思维都无法运转,这些话根本就听不见。

    很显然,洛基想说给谁听不是一目了然。

    现在看来,祂的目的就是逼迫奥丁的现身,但在当时,奥丁又不得不出现杀人灭口。

    祂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摧毁九界,为此奥丁甚至亲自导演了诸神黄昏,让每个九界的神祇乃至外界宇宙的外神们都信以为真。

    如果世界树的态度动摇,不再处于毫无动静的中立位置。

    对祂们计划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所以奥丁必须出手。

    毕竟,祂连儿子都已经搭进去了。

    “所以奥丁,你觉得就算我们帮助洛基稳固住了权柄,让那些家伙相信了,诸神黄昏的根源来自于祂,是祂做了这一切。

    “洛基醒来后,你觉得祂是会帮我们,还是马不停蹄地拆我们台呢?”

    不用想,这个问题奥丁都不需要思考。

    洛基是谁,天然的诡计之神,从出生开始,洛基就需要对着神祇和巨人们进行各种恶作剧,随着祂的成长愈发变本加厉。

    乃至于这家伙在得到了火之权柄后,非但没有受到暴躁的火元素影响,变成究极莽夫,反倒是越发阴沉下来。

    尤其是热寂领域这一招,就连奥丁都不知道,可想而知洛基的本性是多么的狡诈。

    虽然洛基现在的性情和奥丁的刻意引导脱不开关系,但木已成舟。

    奥丁可不觉得,知道了一部分真相的洛基会因为自己帮助其稳固权柄就站在祂那边去。

    更大的概率是,这家伙拉着自己的一起死。

    “不,我还有一个办法。”

    奥丁猛地抬起头,祂望着天边的世界树。

    “九界的根基是世界树,世界树扎根于九界,两者是共位一体的。”

    片刻后,混杂着神力的话语响彻九界。

    “洛基在被托尔打入尼福尔海姆之后记恨在心,无边的死寂与孤独折磨着祂,托尔将其捆绑在雾之国最高的山峰,将装满毒药的碗放在洛基脸上,一旦毒药装满便会倾倒在洛基脸上,周而复始进行着永恒的折磨。

    “洛基从未觉得自己的恶作剧有什么不对,诡计之神的天性,在雾之国经受的折磨让祂愈发扭曲,为此海拉诞生,洛基想要整合死之国的力量,用九界自身的死亡之力摧毁这个世界。”

    奥丁自顾自地诉说着,远处的城墙上,一个神祇突然神色大变,祂慌乱地翻开自己的包裹,将阿斯加德专门用来记载历史的石板掏出。

    只看见原本石板上空白的部位,正自动浮现出文字,与奥丁所说的如出一辙。

    “谁也不知道,洛基掌握不了火之权柄的终极,动用热寂领域杀死了托尔,为了力量与毁灭,认为自己并不输给托尔的洛基选择吃掉前者的权柄与神力,但是祂错了,祂发现自己完全容纳不了如此庞大的力量。”

    奥丁编造着历史,祂是九界的神王,拥有这个权利。

    祂看着形态逐渐发生变化的洛基,毒液从后者体内渗出,在体表逐渐生长起斑驳的黝黑鳞片。

    大量死气从战舰上被旗袍女子招来,海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混沌束缚着祂,死气通过祂的身体经由血脉被洛基吸收。

    成也海拉,败也海拉。

    当初,为了窃取死之国用来毁灭九界的力量,洛基让海拉刻下了死之国的烙印,哪曾想此刻却成了奥丁改造祂的渠道。

    奥丁还在继续,祂一边诉说着力量,一边改造着洛基。

    后者的意识依旧彻底被击碎了。

    “死之国的力量通过血脉,从海拉体内传递到了洛基身上,几种完全不同的力量在洛基身上融合,在火元素的熔炉上,作为九界最强炼金师的洛基因为对众神的恨,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祂将自身作为熔炉,神力作为炭火,以九界的死亡与哀怨为食,让自己变成了怪物。”

    奥丁脚下,昏迷的洛基彻底失去了祂应有的形态。

    祂咆哮着,漆黑的鳞片一块块冒出体表,五指迅速延伸、异化最后形成锋利的爪牙。

    呲啦——

    浓稠的鲜血四溅,一双巨大的鼓膜在畸变的洛基背后展开,龙翼撕裂肌肤。

    一具具亡灵消散,最后在洛基背后的双翼上缀满森白的人类头颅。

    奥丁看着展翅的洛基,轻轻开口。

    “疯狂的洛基失去了一切记忆与本性,祂最后只记得,要毁灭整个世界。”

    “于是,祂给自己重新起了一个名字。”

    “世界的终焉,啃食世界树根的黑龙,尼格霍德。”

    黑色的巨龙仰天咆哮,但此刻祂只是刚刚诞生雏形,体内权柄和神力的问题并没有彻底解决。

    “啪,啪,啪。”

    旗袍女子大方地鼓着掌,祂看着奥丁。

    “这应该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吧,按照你的安排,洛基本应该和耶梦加得、海拉联手,杀死托尔攻入神界,你愤然出手,却导致洛基变为黑龙啃食世界树根,最后让九界倾塌?”

    “不错。”

    虽然自己并没有把全部计划告诉面前的人,但此刻被祂猜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奥丁平静道。

    “是嘛,谁知道呢?”

    然而,女子却没有做出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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