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营地之忧-《图腾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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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蓦看在眼里心头一阵酸楚﹐一个不该卷入是非的家庭终究因为阴谋与争斗而土崩瓦解﹐也许琴伯很早就看到了这个结果﹐然而他的努力并没有改变早已注定的命运。
「学弟﹐你帮悠悠收舍一下东西﹐我去外面看看﹐希望流水宅那边不会有麻烦。」
「好!」水蓦转眼望向六煞﹐「老大﹐你们也去整理行李吧!」
「尤鲁﹐阿里夫﹐你收去拾东西――水蓦﹐我们出去走走!」古诺亲切地拉仆水蓦的手臂﹐半拖着往门外走去。
水蓦哪能不知道他的用意﹐任何拉出了木屋﹐一直走到海滩上才停步﹐普尔加也从后面追了过来。
「水蓦﹐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浑上下都透着一种焦燥不安的气息。」
「还是老大厉害﹐一眼就看穿了我﹐其实也没甚么可隐瞒的﹐只是那边不方便说罢了。」
普尔加和古诺对视一眼﹐屋内只有六煞和琴悠悠﹐事情本就与六煞无关﹐换而言之﹐水蓦顾忌的必然是那位病中少女。
「悠悠的家里出事了﹖」
「我怀疑她的父母已经……过难了!」水蓦有些哽咽。
「啊!」古诺和普尔加都忍不住惊呼﹐脸色流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琴悠悠的病势刚刚有了点起色﹐如果这个时候听到噩耗﹐未必能承受。
水蓦仰天长叹﹐挚诚地道﹕「如果不是琴伯巧妙的安排﹐我恐怕早就死了无数次了﹐这份恩情不能不报﹐无论如何我都要保证悠悠能安全地渡过这次的危机。」
古诺拍拍他的肩头以示安慰﹐沉声道﹕「你说的没错﹐恩报必服才是真汉子﹐我们支持你。」
普尔加含笑道﹕「悠悠是大家的小妹妹﹐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尽全守护她。」
「谢谢你们!」水蓦发内的感激。
「我不明白﹐这和我们撤走有甚么关系﹖」
水蓦沉声道﹕「现在可以确认﹐琴伯是隐形势力的人﹐而且还是高层成员――」
「果然是这样!」普尔加和古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监管局早就落在那股势力的控制﹐只是因为我和琴伯以及琴悠悠的关系不同寻常﹐所以监管局一直是我的后盾﹐但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寄望那里再有任何帮助。」
「难道琴伯不顾他的女儿﹖」尤鲁好奇地问道。
「他把悠悠送到这里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把悠悠托付给我们﹐同时也证明他的处境非常危险﹐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我们坐的船原本已经到达了长鲸群岛﹐但岛上的气氛过于异常﹐我们才临时改变方向﹐后来又看到岛上发生火灾和爆炸﹐似乎有人点燃了火药﹐可见长鲸群岛发生剧变。」
两人这时才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带领大家离开。
普尔加慨叹道﹕「你居然一直与敌人在同一天空下共舞﹐真是可怕啊!」
「也许我们的确处在对立的位置﹐却没有对立的关系﹐准确来说琴伯算是我平生第一知已﹐他对我的了解远胜于我自己﹐这次罗莎岛之行前他力劝我不要去﹐我却执意要去﹐结果差一点死在那些人的鎗下﹐最后还是他派了人及时救下我。」
普尔加和古诺都感觉到水蓦沉痛的惋惜之情﹐又加上琴悠悠的缘故﹐对素谋面的琴伯也有了敬仰之情。
「老大﹐你们也去准备吧!只要上船出了海我们就可掌握主动权﹐然而从长计议。」
古诺点点头﹐沉吟片刻又问﹕「你的眼中除了哀色与焦燥﹐还有愧疚之色﹐那是又怎么回事﹖」
「这个……」水蓦眺望北方﹐脑海中浮现一张娇美迷人的面孔﹐喃喃地道﹕「还记得那件鎗击案吗﹖」
「国会大厦的那次﹖嗯﹐听你说过!」
「那位受鎗击的少女流产了……」
古诺和普尔加惊得张大嘴巴﹐瞪着水蓦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这个消息远处琴伯更让他们震惊﹐琴伯毕竟是外人﹐最多有些伤感和惋惜﹐而失去孩子是甚么感觉他们完全可以想象﹐就像是割去身上的一块肉﹐都感同身受。
半晌﹐古诺终于打破了沉默﹐恨恨地一跺脚﹐脸上露出风暴雪般的煞气﹐粗眉凝成一团﹐恶狠狠地道﹕「杀了你的孩子就等于杀了我们的孩子﹐查到是谁干的非宰了这些家伙不可﹐老七﹐你放心﹐我们会动用所有力量﹐非铲除他不可。」
「没错!非宰了这些家伙不可――老大﹐该拿出我们刚出道时的手段了!」温和的普尔加也是一脸煞气。
「嘿嘿!这十年我们也算是修身积德了﹐不知多少人从我们手下捡回一条小命﹐现在多宰几个阴曹地府也不会在意。」
水蓦深知六煞全是心狠手辣的煞星﹐对敌人从来不客气﹐一但惹怒了他们就算天王老子也照杀不误﹐有他们在身边虽然多了许多血腥气﹐却也可以解决不少头疼的问题。
「为了我身边的人﹐我一定要铲除秘境大陆上的这股势力。」水蓦激动地挥着紧攥的拳头﹐咬牙切齿的样子没人敢怀疑他的信念。
「你放心﹐我们六煞的势力同时动手﹐就算中央军也要顾忌三分﹐找个时间一起出去召唤部下﹐我倒要看看隐形势力究竟是有三头还是有六臂。」敌人越是越强﹐古诺越是豪气冲天﹐身上绽放着扬眉剑出鞘的武士风采﹐连身边的人也会感染得热血沸腾。
水蓦抓住两人的手臂﹐激动地不知道甚么才好﹐能遇上六煞实在是一生的大幸。
「水蓦!」
甲午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声音中透着焦急﹐三人不约而同转头望去﹐果然见甲午带着一道白光闪电般飞奔而来﹐转眼就到了近处。
「流水未央死活不肯走﹐说是就算敌人大举围攻也不会夹着尾巴逃跑﹐那是懦夫的行为﹐他不屑这么﹐也劝我们不要走﹐大家一起留下来应战﹐一定能把敌人打跑。」
水蓦琢磨凭着这些人的实力未必会输﹐但为了将来着想﹐这种硬拼的作法并不可取﹐任何损失都会对未来造成一定程度的打﹐气得一跺脚﹐喃喃骂道﹕「这个流水未央﹐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居然还要摆架子﹐真是不可理喻!应战﹖现在应战损失太大﹐根本不值得!」
普尔加插嘴道﹕「水蓦﹐有件事你也许不知道﹐被我们抓住的那两百人全被放跑了。」
「跑了﹖」水蓦愣在当场﹐转眼望着龙牙半岛的尖部﹐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安古列夫死了﹐二百名俘虏跑了﹐这两者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关系﹐思索片刻问道﹕「甚么时候跑的﹖安古列夫死之前还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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