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宾身上压力山大,他一直在练习,如何在一天时间里写出一篇高水准的文章,可惜怎么也做不到,好像脑子里有个阀门,没有几天的时间,这个阀门打不开,思路也就断了。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劝他道。 “那就只有靠你再给我押对题目了。”文宾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况且只能苦笑,这种事就跟买彩票中亿万大奖一样,偶尔中一次就算祖坟冒青烟,哪能每押必中?果真如此的话,他就是国师,就是刘基再世了。 做文章写诗这种事天赋占了一大半,李白、苏东坡出口成诗,都是千古绝唱,贾岛就得苦吟多日也未必能构思出一首好诗,李贺的诗歌的确好,却是差点把心肝都呕出来的玩命写法,结果英年早逝。才赋低下的人,就是写一万首诗,也脱不了打油诗的范畴,比如御笔大帝乾隆就是这类人物的领袖,书法软滑无力,写的诗很难脱去一股打油味儿,实在没词就之乎哉也一通。 诗词最忌讳滥用虚词,大诗人的虚词往往用在绝妙之处。李白的《蜀道难》开篇: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谁敢这么写,谁能这样写?唯有李大爷! 快到年底的时候,左羚生下一女,武城侯府里立马成了节日,武城侯府可是多年没有添丁加口的喜庆了。 又过了两个月,萧妮儿生了个儿子,更是欢声笑语一片。这在武城侯府,比有人中了状元还要高兴。 太夫人不由分说,将两个孩子都接到她那里看护,她亲自选定奶娘、丫环、婆子,左羚、萧妮儿、况且只能每天定时去看看,晚上不能抱回来。 萧妮儿的儿子被太夫人正式定为侯爵府二房的继承人,女儿自然更是府里的公主,连小侯爵都每天跑来看这个妹妹,一呆就是大半天,对那个弟弟则爱搭不理的。 武城侯夫妻按照况且要求,经过大半年的休养和调理,终于开花结果,侯爵夫人又怀上了,虽说是男是女现在还不能定,却也是大房的喜事。 只有况且知道,这次侯爵夫人怀的不但是男孩,而且是双胞胎,就看哪个先出生落地,就能得到侯爵的大印。 到时候一府双侯,虽没有中山王府徐家一府双国公那样煊赫,却也堪称明朝的唯一了。 封爵制度是从西汉时期确定下来,一个家庭里只能有一个爵位,唯有一朝开国时期,兄弟并肩作战,同时因军功取得封爵,才会出现一家几个公侯爵位的现象。西汉初年,也就是吕后的两个兄弟都由军功封侯,最后却都被陈平、周勃消灭了。 况且和左羚、萧妮儿都傻眼了,这还是自己的孩子吗,亲爹妈只有探视权,没有抚养权了,太夫人就是侯府的法律,没得商量的余地。 大家都知道在太夫人的关心护理下,孩子能得到最好的抚养照顾,可是,亲情呢?这感觉是哪哪都不对劲啊。 “这怎么办啊?”左羚和萧妮儿见到况且就哭啼啼的,却不敢在太夫人面前表现出来。 白天还好说,她们整天待在孩子身边,可是晚上想孩子了简直是一种折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