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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咳一声，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杨素不暇思索的道，“现在觉得你是个又怪又奸又流氓的大叔！”

    常林升：“……”

    ……

    早餐桌上，杨父很高兴，这是第一次新女婿来家里过年，他难免就说了一些往年过年的趣事儿给常林升听。

    说的最多的，还是关于素素的。

    杨父说，“素素这丫头虽然都二十多岁了，但心性各方面其实还是个孩子，去年过年，从一大早就缠着我问我准备给她多少压岁钱，给少了还不行。说什么压住她的岁才能压住我的岁，她一直年轻长不大，我就不会老，这丫头……”

    杨素在一边听着不乐意了，开口道，“我说的是实话啊，如果我一直二十三岁，那爸妈就也一定一直不会老啊，所以今年，爸你还得给我一个红包，越大越好，越大才能压得住！”

    这么一说，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常林升道，“那我也给你包个大红包好了，压压你的岁，也顺便压了我的岁，如何？”

    杨素想了想道，“可以，包吧，红包什么的，来者不拒！”

    常林升看着她，眉眼弯起好看的弧度，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可以将一切美好留在此时此刻，但也只是希望罢了。

    吃完饭，常林升就被杨父拉着去写春联，杨素想凑上去，杨父嫌弃，“你又不会写，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不会写不代表不会欣赏啊，谁规定会欣赏画的人都是画家的！那么多人评论《红楼梦》，那些人都能写出一本《红楼梦》吗？”

    杨父嗔怪，“尽是歪理！”

    杨素吐舌头。

    常林升的毛笔字写的很好，杨素也说不出来哪里好，总之无论是他拿笔的姿势，还是他写出来的字，在杨素看来，都是帅呆了。

    杨素想，果然常林升很多才多艺，而她此前一无所知，她想彻底的了解常林升，需要一段很漫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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