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后3-《于他掌中娇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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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秘书和助理似乎不怕他们听见似的,都走到走廊外了,温书瑜听见没关上的门里传来几句兴致勃勃的议论。

    “这也太温柔了吧,一点儿架子也没有,东西竟然亲手做。”

    “让我拆开拍照发公司群里炫耀炫耀。”

    “梁氏这么多人,每人一份下午茶得花多少钱啊,这出手也太大方了。”

    “总之两个人可真是绝配,光是站在一起都赏心悦目,而且你们看没看见刚才梁总那个眼神啊……”

    温书瑜觉得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这些话真是能说的人脸红。

    她下意识转头看了看身侧的人,结果却见梁宴辛唇角微勾着,一副非常满意且愉悦的模样,她甚至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大手一挥给所有人加薪。

    联系到前前后后各种细节,她终于发觉不对劲了。

    “他们故意的吧?”

    “嗯?”

    “故意说好话,哄你开心,哄我开心?”

    “这不是说的实话?”他坦然道。

    温书瑜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是故意的吧?”

    “哪儿有这么多问题。”梁宴辛反手将办公室门关上,让她背靠着门板,末了手在她身侧一撑,好整以暇地轻笑,“梁太太,治下有方啊。”

    “比不上梁先生,为了秀恩爱让别人夸煞费苦心。”

    “夸还不好?”他抬手轻轻拨弄她耳垂上挂着的几颗钻石,“我就喜欢听别人夸我太太,最好再羡慕我,嫉妒我。”

    “哪儿有那么多人羡慕你啊。”温书瑜没忍住笑,“再说了,乱吃醋的人不知道是谁,你说这话不是前后矛盾吗,”

    “先看着别人羡慕、嫉妒,然后再吃醋,”他大言不惭,反而振振有词,“哪儿矛盾。”

    “……反正歪理我说不过你。”她伸手推他,却反被他抱进怀里。

    “你不是要工作吗,我是来陪你的,又不是打扰你的。”

    “你出现在我视野里就是打扰。”

    “那我走好了。”

    “你敢?”

    “你好烦呀,”她一边笑一边控诉,“明明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结果还怪我打扰你。”

    两人靠着门磨蹭半天,险些擦枪走火后温书瑜义正严辞地把人给推开了,然后跑进他休息室里待着。

    梁宴辛意犹未尽地在办公桌后坐下,没让她关门,这样坐在位置上时一抬眼就能看见她。

    看起来就要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一上午了。

    在休息室沙发上坐着看了好一会书后,温书瑜关上书页休息眼睛,然而刚才因为专心看书没留意到的动静,此时此刻都被她捕捉到了。

    纸张翻页声,钢笔拔开盖子和放回桌面的响动,以及男人偶尔的说话声。

    虽然都只是“嗯”“然后”和“知道了”一类的简单音节。

    她没忍住转头看了过去。

    男人正低头翻看文件,侧脸线条利落明晰,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支纯黑色的钢笔,片刻后笔被他随意放回桌上。

    他蹙眉往后靠了一点,长指弯曲扣住领带,漫不经心地扯了扯。

    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温书瑜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受男色所惑,她没忍住悄悄拿出手机,把摄像头对准他。

    一连拍了好几张她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正低头欣赏,冷不防听见一句:“好看吗?”

    “好看啊。”她脱口答道,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又被套了话。

    抬头一看,梁宴辛已经彻底扯掉了领带,靠在椅背上的模样懒洋洋的,跟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不是在认真工作吗?怎么还分神留意我在干嘛,你这样怎么专心啊。”她一脸无辜。

    他盯着她笑了笑,忽然一抬手,按掉内线。

    温书瑜一愣,心里“咯噔”一声。

    “刚才电话没挂。”他不紧不慢道。

    “那你还跟我说话,怎么不提醒我啊!”她大窘。

    “是杨安,有什么好提醒的。”梁宴辛故意逗她,“不过,很有可能全公司都会知道梁太太治家有道了。”

    杨安根本不可能把这些事说出去,但他就是想逗着她玩儿。

    “什么治家有道,又得说我是悍妻了吧。”温书瑜瞪他一眼。

    圈子里那些人这么以为就不说了,现在公司里的人也这么认为……她就想不明白,梁宴辛这种人怎么会喜欢别人说他是妻管严?

    还有“砸金”的事,要不是他现在结了婚又站在这种位置,还不断扩张梁氏,别人肯定说他是纨绔子弟里的头一号吧。

    中午温书瑜跟他一起吃了饭后跑到休息室里午睡,睡得正香的时候身上忽然一沉。

    人还没彻底醒过来,她手就已经习惯性先伸出去推身上的人,“困……”

    男人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我陪你。”

    “只能睡觉。”她闭着眼,含含糊糊道。

    梁宴辛吻了吻她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嗯,只睡觉。”

    但他可没说这个“睡觉”到底指的是哪一层含义。

    等被男人抱去浴室彻底走完整个“流程”之后,温书瑜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天真。这种时候梁宴辛的话要是能相信,那金鱼都能跳上岸走路了。

    “你疯了吧,”她坐在盥洗台上羞恼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手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万一被别人猜到什么怎么办?”

    虽然最后地点是在浴室,休息室里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但是关着门这么久就很可疑啊!

    梁宴辛笑了几声,满足又散漫的神色显得有点痞,身上衬衣的领口还乱七八糟的,“除非我分分秒秒都把门开着,否则他们怎么都会有各种猜测。”

    她别开眼不再跟他对视,免得又想起刚才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明明那么正经地握着钢笔的手,转眼就在做这种不正经的事……

    忽然,她目光落在一旁拆封的盒子上。这个是刚开的,没用完,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你怎么会把这个东西放在休息室?”

    梁宴辛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轻笑,“有备无患。”

    “什么有备无患,你明明就是处心积虑。”

    “嗯。”他低下头又重重吻了一下她,“还是你这个词更贴切。”

    温书瑜语塞,对他的不要脸表示投降。

    下次傻子才会跟着他来公司。她愤愤地腹诽,嘴上说得再好听,归根到底还是为自己谋福利。

    就这样,她陪梁宴辛在公司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下班时他想故技重施从公司一楼出去,这次却被腿软的温书瑜严词拒绝,最终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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