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出了门,顺子和阿全回头一看二狗脸上又是灰又是血,正哭爹喊娘地滚出来,两人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 其实胡浪打二狗时并没有使多少力气,而是以出血为目标,出血更能唬人。同样是来找喳,如果让二狗完好无损地回去,反而容易坑他! 后面工地上机器轰鸣,黄工头正抽着烟督工。这时只见顺子、阿全三人跌跌撞撞跑了回来,尤其是二狗,一脸的血,看上去好像受了多重的伤一样。 黄工头惊诧地盯着三人,嘴里刁的烟几欲跌落:“你……你们……这是……” 顺子身上冷汗直流,还没跑到地儿,嘴里已经惨叫连连:“黄……黄头儿……那小崽把我的手砸断了啊……断了啊……”这家伙说到最后已经声嘶力竭,眼中泪光闪闪。 阿全也叫:“我也……断……断了……快送我们去医院……” 二狗:“我……我……”二狗“我”了半天,也没知道说些什么,貌似自己没有受什么大伤,只是吓得有点儿失魂。摸摸裤裆,竟然尿裤子了。 “我……我尿了……”二狗咧了半天嘴,终于说出话。 “尿个锤子!”黄工头扔了嘴里的烟,骂道:“咋回事儿?咋搞成这球样儿了?” 阿全说话最利索,忍着痛把情况说了一遍了。黄工头听完登时骂了一句“废物”,顺手从旁边抽了一把铁锹,嘴里大声喊道:“手里的活放一放,跟我来!” “黄头儿,我们……咋……咋办?”顺子带着哭腔问道。 “去去去,没一点儿吊用!自己去医院!”黄工头看都不想看三人,嫌弃地扭头就走,十来个工人连同三个挖掘机司机手里拎着各种工具,浩浩荡荡往胡浪家而去。 胡浪家门临街,十几个工人声势浩大的出现在街道上,顿时引起了市民的注意。此时是上午十点左右,这条街虽然不少人已经搬迁,但人流还是挺多。所以这些工人很快吸引了大批的观众。 胡浪站在窗子边上,看到十几个安全帽儿往这边奔过来,不禁皱眉,这特么的一群二愣子,还敢来啊! 黄工头一马当先。在他看来顺子三人只所以受伤不是胡浪能打,而是这三人太水,一个十七八的小鸡崽都搞不定,还是爷们儿吗? 为了展现自己爷们儿的一面,黄工头手握铁锹,面色凶恶,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到到胡浪楼下,一脚踹在铁门上,嘴里叫道:“槽尼玛小鸡崽,给黄爷出来!” 胡浪从窗子里探出头,不紧不慢道:“这门二千八!” 黄工头一愣,又一脚踹到门上,骂道:“破房子都要拆了,还他娘的稀罕一个破门?快滚出来!” “快滚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就直接开扒!”旁边有工人叫嚣。 这些工人本就是社会的底层人,按理说应该会对于胡浪这种无依无靠的孤儿心生怜悯。然而底层人更喜欢欺辱比自己更弱小的人,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 “咋成缩头乌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