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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部下看着上级暴跳如雷的样子，苦笑着摇摇头，无奈解释道：“可我们鉴证的结果就是如此！现场没有任何外来人员的指纹、毛发、足迹，甚至连展柜里都检查过，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梅花！对梅花的成分！”

    白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到如今不是生气的时候，突然灵感一闪，拿起报告一看，果然如此。

    “成分一模一样，都是来自于北海道的冬梅！也就是说这是案犯故意留下的证据，不！应该说是他的个人标志！”

    部下点点头，继续道：“还有一个细节，从现场遗留下来的烟雾弹分析，是一种很简单的引爆装置。基本没有杀伤力，只是用于制造舞台烟雾效果，很多地方都有销售，这条线索也不好追查。”

    “调虎离山！”

    白鸟重新坐下，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思索道：“第一次在静嘉堂案犯手法很直接，目的就是天目碗，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而这次……”

    部下眼前一亮，接话道：“这次国立博物馆明显难度更大，要想一次带走八件分散各处的国宝十分困难！所以必须采取其他手段，比如用烟雾弹引开保安注意，才能有机会和时间作案。”

    突然部下神情一震，大声道：“您的意思案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

    “嗯，我绝对这种可能性很大！”

    白鸟点点头，沉声道：“说实话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棘手的案件！如何高难度的犯案过程居然没有一丝破绽？这简直不可思议！”

    看见部下深以为然的点头同意，白鸟分析道：“所以我认为最大可能案犯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高智商有组织的顶级盗宝集团！而且不排除有内部人员参与配合的可能性！”

    “内部人员？”部下吃惊道：“可静嘉堂和国立博物馆的保全人员没有任何交叉重合的部分，这点我们已经反复确认过，那……”

    白鸟一摆手，打断道：“继续查，扩大关系人排查范围，一定能找到有联系的人员！”

    “还有你不觉得奇怪吗？第一次是曜变天目，这次是八件国宝，都是来自中国，这难道只是一种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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