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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是成功，而且是非常成功！”副总正色道，“毕竟，你不是异能者，但你却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异能为我所用，比异能者更加可怕，在这场游戏里，你就算满盘皆输了，我也认为你是成功的，因为，没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起身踱步，接着道，“自从你提出组建黑妹的设想后，我就一直看好你，从你昨晚的表现来看，你有足够的能力驾驭这些无所不能的异能者，我是真的对你很满意，同时，也对你的黑妹充满了期待……人要知足，赵夕阳是七个异能者中的佼佼者，除开他拥有异能的事实不谈，光是智慧就不会输于你多少，而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都被搞得穷于应付，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嗯？”

    卫国苦笑道：“赵夕阳要不是没有关梦蝶这个拖累，我相信，昨晚我将满盘皆输，你老认为呢？”

    副总道：“这是事实，但你别忘了，正如他们所说，关梦蝶是赵夕阳的软肋，而你却巧妙的利用了他的软肋，逼他暴露了影子附体的秘密，深合兵法上所说的避实击虚，怎么就不叫成功呢？”

    卫国久久不语，老半天才悠悠道：“黑妹的性质和特工不一样，特工是国家专门培养出来的利器，它是黑暗的，没有自由的，而黑妹则是光明的，自由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黑妹是个平常人，它原先是干什么的，以后还是干什么的……因为黑妹来自于大家熟知的群体，它不需要经过特殊的训练，这反倒更容易隐藏身份，如果说特工是黑暗中的利剑，那么，黑妹就是隐形的炸弹……对于一颗隐形炸弹，如果无法掌握它的性能，那就绝不能用。”

    副总道：“你想怎么做？”

    卫国答非所问道：“确实，赵夕阳的软肋是可以利用的——我也相信，赵夕阳做事是有原则的，为人也是正义的——但是，你老别忽略了，那是在别人没有伤害到关梦蝶的前提下他才会讲原则、讲正义，如果，别人真正的伤害了关梦蝶，那么，赵夕阳这颗炸弹就会彻底疯狂、失控，而我们并不能保证关梦蝶能平安到老，试想一下，假如有一天关梦蝶生了意外，到时，恐怕就会有一场惊天大爆炸在等着我们，这种结果，谁来负责？”

    “不得不承认，你的顾虑是对的。”副总也变得凝重起来，游移不定道，“那你想怎么做？”

    “杀不得，又留不得，这还真是个难题啊！”卫国长叹了口道，“副总，你真的让我为难了。”

    “呵呵。”副总笑道，“你每次叹气，都代表着一个计划的成形，那这次的计划又是什么呢？”

    “切！”卫国摇头苦笑道，“你老总是最了解我，不过嘛，你老也是知道的，在计划还没有实施之前，我是不会对任何人泄露一点点的。”

    “行！”副总很无奈道，“我也没有逼你透露的意思，只是想知道，这个计划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么……”卫国含糊道，“当然就是用和不用了。”

    “你这小滑头。”副总笑骂道，“那我问你，不用的结果是什么？”

    “哎呀……”卫国敲着脑门道，“我还在想，我真的还在想，等我想好再告诉你行吗，您老好走？”

    “气死我了！”副总苦笑不得地转身就走。

    “赵夕阳……”卫国转过椅子，以欣赏地眼光盯着屏幕里的赵夕阳，笑了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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