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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生虽然一直跟女人在一起，那种事情上却是荒废了好久。成天地跟人拼杀，哪有什么安稳的日子。现在回到家，感觉到那兴头一下子就上来了。

    “阿生，别这样，两个娃还没有睡，两双小眼睛还盯着我们咧。”

    达生低头看到自己的那刚被检视过的地方，再扫了一眼，那两个小家伙，正用一种很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

    月娥说，“鸟在外面不管怎么飞，总还是要归巢的。”

    达生在她的脸上拧了一下，达生把月娥往床上拖，月娥却说，“这么久了，回家来，得洗洗身上的尘土。”

    月娥把他推进了里面的浴室去，哗哗地给他放了一大木桶的水。达生一跃而进了那木桶。

    月娥抓起一大捧野花，洒在了那水桶里面，然后，达生看到月娥把她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褪去。

    两人在那木桶里面，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阿生，你这回在家里，能够呆多久的时间，我怎么觉得，你一回家就有可能随时离家出走呢。”

    达生让月娥的秀飘散在自己的胸前，两人无牵无挂地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着，除了有节奏的水声外，甚至能够听到轻微的喘息声和两人急促的心跳。

    “月娥，真是让你受苦了。一个人在家里，又要带孩子，还得做各种家务。”达生有些歉疚地说道。

    月娥却是笑道，“不苦，也不见得累，只是，只是除了在梦里，这样的活，却是做得太少了。”

    达生心想，月娥正是在那种年纪上，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可能没有那种想法。现在自己可得把这亏欠了很久的，一股脑儿地全都释放出来，让她好好地饱餐一顿。

    达生注意到，月娥的眼角上，木桶里的水，和她的泪水合在一处，分不清是洗澡的水，还是泪水了。

    “阿生，咱们别参与那些争斗，好吗，我真的害怕，害怕随时会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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