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把捏在手里的黑巧克力塞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着,等那块巧克力彻底消失在他的口腔中之后,他慢慢的拽出了自己脖颈处的士兵牌,对着蒋震晃了晃,像是自嘲一样露出个笑容,却没有继续蒋震说的关于教授和德国联邦情报局的话题,像是有些困惑的自言自语: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还算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雇佣兵,我,我们,见过其他的雇佣兵小队,无非是简单的雇佣关系,但是我们所在的丧钟,却更像是一支另类,深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