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念之顿时语塞。 是啊,为什么要说“又”呢? 她有些头疼地看了路近一眼,心想这不得问你们两个“顾祥文”吗? 路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哈”了一声,“我明白了!是不是对面那个石原倍三的对应体,也是切腹自尽的?!” 顾念之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那边那个石原倍三不仅是切腹自尽,还是被那边的……顾祥文先生骂得切腹自尽的……” 路近顿时高兴起来,“哈哈哈哈……真是好巧!这边也是!” 顾念之:“……” 她不善地眯起了眼眸,“爸,那就是说登喜路酒店里发生的‘国际命案’,真的跟您有关咯?“ 路近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有些尴尬地看着顾念之,眼神里几乎带着求肯。 顾念之可不会被他这种求饶打动。 一想到路近可能要做的事,顾念之就心里发颤。 想想当初为了把她送到对面,他都做了什么事…… 顾念之忍着心里的惊慌和恐惧,淡定地说:“……难道他也是被您骂死的?您怎么骂的?在哪里骂的?当时都有谁在场?您离开的时候,有多少人看见了?” 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已经进入律师询问当事人的审案模式了。 路近对这样严厉认真的顾念之有些发怵。 他缩了缩脖子,不着痕迹地往沙发另一边挪动着,小声说:“……那你先说那边的顾祥文是怎么把石原倍三骂死的……” 他好取点儿经,不会暴露太多信息。 顾念之却识破了他的心思,气得笑了,“我才不会给您模板照着说呢!——您还是老老实实说您是怎么做到的,我再告诉您那边的顾祥文是怎么做到的。” 顿了一下,顾念之也补充道:“那边的石原倍三很多年前就死了,不像这边的石原倍三还活到现在。” 路近见躲不过去了,只好长吁一口气,端端正正地坐着,低着头说:“其实我没有骂他,我甚至没有跟他见面,我只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把两样小东西放在他的酒店房门前。” “哦?您在哪里打的电话?电话内容是什么?还有,能把东西放在石原倍三的酒店房门前,您是自己去放的,还是雇人去放的?” 顾念之思维缜密地追溯着路近的行动路线,努力排除一切被发现的可能。 她不想路近被卷入到这个案子当中,因为她担心路近太吸引公众注意,会被何承坚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路近被顾念之的气势吓住了,老老实实地说:“就在石原倍三旁边的房间里,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我知道他当年做了什么,然后把一个小试管和几张实验笔记放到他房门前。” “他看见那两样东西,就知道他当年写博士论文的时候,抄袭我实验设计的事露陷了。”路近一边说,一边悄悄看了顾念之一眼。 顾念之的样子很严肃,娇俏灵动的小脸板了起来,自带直透人心的威压,跟那人在法庭上的气势真是如出一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