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里也是玩二十一点人最多的赌厅。 下了船,顾念之和白爽在入口处换了筹码。 她们没有急着进去,就在门口粗粗看了一下,这二号赌厅里起码有二十多张赌桌。 每一张赌桌上都有一个荷官负责发牌,参与下注的游客从一个到五个不等。 最靠近甲板的角落用暗金色天鹅绒幕帘完完整整遮掩起来,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热闹的桌子旁不仅下注的人多,连围观的人都比别处多。 赌桌的大小也不一样,顺着赌厅的形状错落有致摆着,还有盆景和屏风交相间隔。 既给下注的游客一定的隐私,又不完全隔绝他们跟别人的交流,可以说是非常的顾客至上。 可以这么说,全球各种企业中,对顾客态度最好的公司就是赌场,没有之一。 当然,赌场对顾客的盘剥程度也是别的企业比不了的。 所以一分钱,一分货,诚不我欺。 顾念之挑了中间一个不大不小,人数不多不少的赌桌,对白爽说:“我去那里,你呢?” 白爽也看了一下,笑着说:“我跟着你吧,我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顾念之耸了耸肩,做个鬼脸说:“我也没来过。不过有你给我作伴,我的胆子也大一些。” 白爽跟她一起走进去,站在她身边只觉得到处都是西洋景,都快看不过来了。 她们俩都穿得普通,可是这里的女客,一个比一个穿得华丽动人。 有穿着低胸短裙,红发披肩的英国美人,手里拿着白兰地酒杯笑嘻嘻地坐在一个肥头大耳的白人游客身边看他下注。 有一身黑色礼服裙,只在胸口露出两个洞的金发美女,蓝眼睛就像晴空一样动人。 坐在赌桌前,懒洋洋地扔出一张牌,翘起二郎腿,裙子顿时往上撩起,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她旁边下注的游客是个中年华裔男子,眼睛不由自主往她腿上瞟,都忘了手里的牌。 只听一声爆笑,“……Straight flush!I won!”(同花顺!我赢了!) 正是那位穿黑色礼服裙露大腿的金发美女。 坐在她旁边被她的大腿吸引的华裔男子则一脸丧气,哼哼地扔了手里的牌,嘟哝道:“……真是邪门儿了!不玩了!”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起身就走。 而那位刚刚叫了“同花顺”的金发女郎跟着站了起来,对那华裔男子用蹩脚的华语说:“先森,要喝酒吗?” 那男子转怒为喜,回头拉了她的手,“那边就是吧台,小姐愿意赏脸吗?” 这俩很快就勾勾搭搭喝酒去了。 正好让出两个座位。 顾念之和白爽急忙走过去坐下,接替了这两个人的位置。 她们这一桌发牌的荷官是一个白人女子,只说英文,对说华语的游客不假辞色。 每一次发牌都是冷冰冰的,看也不看大家,脸上总是有股生无可恋的丧气。 但她手势快,看牌准,玩的次数快,因此他们这一桌也吸引了一些人。 顾念之就是在这里,慢慢积累了自己的名气和声望。 第一把:“……full house。”(三张相同和两张相同) 庄家只有One pair(对子),她赢。 第二把:“……four of a kind。”(十张相同的牌) 庄家居然只有full house,她又压庄家一头。 第三把,那位一直生无可恋脸的荷官看了顾念之一眼,似乎很是胸有成竹,问她跟不跟。 顾念之笑眯眯地说:“Of course。——Straight flush。”(我有同花顺)。 庄家居然只有four of kind,又被她压一头。 到第四把,荷官发完最后一轮牌,焦躁的心情终于好转,再次看向顾念之,这一次居然用了华语:“你还跟吗?” 顾念之挑了挑眉,笑说:“原来你会说华语啊?——跟,我当然跟!” 摊开手里的牌,“……royal flush。”(至尊同花顺)。 荷官面如土色,胳膊抖得差一点拿不起手里的牌。 顾念之探身过去,翻看她所有的底牌,笑了起来,“不好意思,你只是一般同花顺,我又压你一头。” 连续赢了四把不说,而且每一次只比庄家高一点点,这就很难得了。 不可能是纯运气。 赌场里监控赌厅的专家们马上开始分析顾念之有没有作弊,以及是怎样作弊。 在他们看来,用洗牌机同时洗出六副牌一共三百一十二张,绝对没有人能记住所有的牌,所以顾念之肯定作弊了。 可顾念之除了对着荷官笑,和用手翻牌以外,并没有任何别的肢体动作。 赌场的专家研究不出顾念之“作弊”的手法,但不妨碍他们最后将她请出这个赌桌。 “这位小姐,您不能继续在这张赌桌上继续玩下去。请您换一张赌桌。”赌场的工作人员彬彬有礼走过来,同时换下这张赌桌上的荷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