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念之听得心头怦怦乱跳。 她还没准备好做新娘子呢……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我还没想好。表叔祖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说?” “哈哈哈……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谢慎行笑得很开怀,“不过不要想太久,你要体谅一下我们绍恒的心情……他老大不小了……” 顾念之听见这话,不由想起那天来自“三十岁的老男人”的报复,面红耳赤,马上转移话题问道:“表叔要回国吗?这一次信托基金的事,多亏了他才能顺利起诉立案呢。” 顾念之提出用“洗黑钱”的名义冻结罗嘉兰名下的信托基金,但具体起诉的原告一方,不是她,而是谢北辰找的欧盟银行监管机构某位负责人出面,“聘请”顾念之做欧盟银行监管机构的外聘律师,这样才能有权限向瑞士法院提出诉状。 “对,你北辰表叔两周后回国。这两周时间,应该够他们准备一次订婚宴了。”谢慎行笑眯眯地说道。 具体筹备事宜不用他操心,谢家有专业人士打理。 一老一少一路聊天,气氛十分融洽。 快到帝都军部总医院的时候,谢慎行又分别接到季上将和龙议长,还有首相白建成的电话。 他们三人都对谢慎行表示诚挚的问候和热烈的欢迎,并表示了想来拜访他的意思。 谢慎行笑着跟他们寒暄几句,最后把他们拜访他的日子定在明天上午,地点就在谢家位于西山的别墅。 通话结束之后,汽车已经来到帝都军部总医院大门前。 霍绍恒的专车已经等在这里了。 霍绍恒的司机跟谢慎行的司机打了招呼,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进了医院,在一座绿树掩映,草坪环绕,如玉带一样的曲水流亭包围的十八层高楼前停了下来。 霍学农所在的高级病房就在这栋大楼里。 车门打开,霍绍恒先下了车。 他走到谢慎行的车前,帮他们拉开车门。 谢慎行扶着霍绍恒的手从车里出来,抬头看了看这座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高层大楼,淡淡地说:“你祖父如果病得太严重,不如送去专门的疗养院疗养。” 这种专门的疗养院,可不是一般的疗养院。 霍绍恒笑了一下,“表叔祖有推荐的吗?” “这就要看你祖父的恢复程度了。”谢慎行意味深长地说,“如果已经痊愈了,自然不用去。如果病入膏肓,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自然要送到最好的疗养院。” 霍绍恒点了点头,“表叔祖说的有道理,我们就去看看我祖父恢复得怎么样了。” 顾念之听着这两人说话好像打机锋的样子,狐疑地瞅了一眼霍绍恒,又看了看谢慎行,只在心里琢磨。 一行人来到病房,看见病房的门虚掩着。 顾念之敲了敲门,声音甜美地说:“霍老先生吗?我是顾念之。” “进来。”霍学农低沉又压抑的声音传了出来,似乎在咬牙切齿。 顾念之:“……” 她回头看了霍绍恒一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