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如果你父亲发现了这些诊所在进行同样的研究,他为什么不举报?”莱因茨好奇地问,“我以为他是痛恨这种事的。” “当然痛恨,可你认为我父亲一个人,能够对抗举国之力吗?”顾念之瞪了莱因茨一眼,“况且我也调查过这几个诊所,他们是真正在研究Japanese基因的优化,并不涉及华夏人种的基因,所以我觉得我父亲是严密关注着这些诊所,谨防他们做出有损华夏的事。” 莱因茨轻笑着摇了摇头,“Cereus,你又没有见过你父亲,你怎么那么相信他就真的是个好人?” 顾念之却一脸笃定地说:“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我父亲绝对不是坏人。不仅不是坏人,而且是一个难得的,有能力的大好人。” 何之初默默地移开视线,不忍再看顾念之的表情。 霍绍恒刚一抬头,想要附和顾念之几句话,却看见了何之初移开的视线,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何之初是一贯的含糊其辞,转移重点,现在甚至用顾念之的去留做条件。 霍绍恒决定再不要从何之初那里套话,也不把他流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当做是真理。 他要回归以前的工作方式,和莱因茨一样,怀疑一切,靠自己证明一切。 …… “我刚刚从前提、历史,和后续三个角度论证了我的结论,那就是,度种计划并没有成功,而灭种计划,也没有成功。” 顾念之笑着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曲面电视屏幕。 霍绍恒刚刚打开了另外一个文件,就是顾念之在达斯诊所的会客室里拍下来的那份英文花体诗,“A Little Girl Needs Daddy”。 当把这份裱出来挂到墙上的花体诗放大到曲面电视屏幕上,顾念之突然觉得这幅诗的外形有些眼熟。 英文字里面的花体字,就是用线条弯弯曲曲地勾勒每一个英文词,真的是将每一个词都能写出花来。 而这幅裱出来的花体英文诗,线条长长短短,互相关联,如同藤蔓一样,好像在勾勒一副复杂的图形。 如果不认识英文字的人看这幅诗,有极大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一首诗,而只会以为这是一副图画。 一副用黑白线条勾勒的抽象画。 一想到是图画,顾念之脑海里豁然开朗。 她指着电视屏幕说:“……你们看,这首花体英文诗如果看外形,像不像一副图?” “什么图?”何之初瞥了一眼,“看不出来。” 霍绍恒站在书桌后,身子前倾,两手撑在书桌上,抬眸看了一眼电视上那幅放大的花体英文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有些眼熟。” “是吧?”顾念之激动了,“你们说,这幅花体英文诗,是不是像非洲地图?!” 霍绍恒眯了眯眼,他慢慢站直了身子,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幅图。 渐渐地,他不再企图阅读那些花体字代表的英文涵意,而就是纯粹当一幅图来欣赏。 果然,那幅图越来越接近他记忆中的非洲地图! 霍绍恒躬身下去,马上从电脑里调出一副非洲地图,放大了和那首花体英文诗并排放在一起。 有了这样的对比,大家都看出来了。 这首花体英文诗的排列方式,跟非洲地图的大体形状,几乎是镜像重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