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晚,顾嫣然又将自己全身掐了一遍,特别是在那些旧伤痕上,又增添了新的伤痕。 第二天医生来检查的时候,现她旧伤未愈,新伤又起,脸色都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嫣然好脾气地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我说了啊,其实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没有别人,我谁都不怪……” 医生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很是为她不值:“顾小姐,那个贱人就这么值得你维护?” 甚至不惜自残来掩盖旧伤痕?! 顾嫣然没有再说话了,咬唇扭头,反手抹了一把泪。 两个女警来的时候,从医生那里得知了顾嫣然的做法,十分惋惜,说:“这真是太糟糕了。她这样做,等法医验伤的时候,旧的伤痕根本无法做指痕检验,而新的伤痕上只有她自己的指痕,这样很难对那个真正弄伤她的人进行指控。” 验伤是法医的工作,需要专业器材和专业手法,一般的医生只能看伤害的程度,并不能做伤痕检测。 所以当顾嫣然知道法医无法检测旧有的伤痕之后,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对两个女警说:“谢谢两位警官帮我,你们的好心我谨记在心。” 两个女警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明明被虐待家暴,却一心维护那个男人。 可这男人明显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顾嫣然住了几天医院,他一天都没有来看过她! 看来不管是有钱人,还是没钱的人,只要懦弱。都会被人欺凌。 就是这种懦弱的女子,才让那些贱男人越来越有恃无恐。 既然已经查不出证据,顾嫣然又不肯指控,警察也没办法,写了报告让她签字走人。 顾嫣然很快也出院,回自己的香山别墅休养去了。 她不肯再回帝都三环的公寓,并且命人把这房子放到房产市场上挂牌出售。 …… 夜玄自从知道顾祥文的家庭律师原来在美国犹他州的小石城,就一直心神不宁,想亲自去见一见他。 他不确定这个律师到底是真的顾祥文的律师,还是顾嫣然故意骗他的。 因为那天顾嫣然扔在他这里的那份顾家财产清单,夜玄仔细看了一下,现只有他所知的顾家财产的三分之一。 还有三分之二,到哪里去了? 夜玄越想越觉得不对。 但是他现在公司的事情也很忙,不能说走就走。 所以他拖了两三天,把公司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临上飞机之前才给顾念之打了一个电话,说:“顾念之,我要去美国见一个人,你等我的消息。” 如果这律师真的是顾祥文的家庭律师,那他肯定有顾祥文立的遗嘱。 只要有了遗嘱,顾念之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顾嫣然想狡辩都没有办法。 顾念之接到夜玄电话的时候,正在图书馆里写论文。 她走到外面的走廊上接的电话,关切地问:“你要去美国见谁?” “……暂时还不能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夜玄犹豫了一下,他不想说太多话,引起顾念之对顾嫣然更大的反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