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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厅。
崇义坐在沙发上,左手按着一根金茫茫的权杖。
权杖的手柄镶嵌着一个虎头。
是身份和尊严的象征。
室内寿二跪在崇义面前。
他虽说长时间没在国内生活了,但也能感觉到帝国经济的萧条。
和工业水平的下降。
按理说,脚盆鸡的航空和船舶工业,至少在世界排名前三。
而现在,却被封建迷信的支那追着打。
室内寿二皱着眉头,这也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那些在支那打仗的官兵,全部都是饭桶吗?
崇义凝视着室内寿二。
“东北野战军崛起的速度,的确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自鹤城之战后,我军在东北野战军面前还从来没有讨到过便宜。”
他重重的叹口气。
“室内君。”
“你丢掉了珠湾。”
“陆军本部和宪兵司令部是要追究你责任的。”
“但天蝗圣恩,允许你戴罪立功。”
“你若愿意,可以立刻前往支那,在华东地区秘密成立一支帝国的队伍。”
“记住,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不可再告知第三个人。”
“你要以一个华夏侨民的身份在支那华东地区生活,一定要好好的经营你的这支队伍。”
“平时要保持低调,不可以和支那人发生冲突。”
崇义凝神看着室内寿二。
“我们和华夏势必会有一场残酷的战争。”
“你是否能在华夏稳住阵脚,关乎于我们能否实现大东亚共荣圈。”
…
“哈依。”
室内寿二鞠躬一礼。
“平身吧。”
“哈依,谢亲王殿下。”
室内寿二站起身,跪着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崇义起身走到窗前,他望着蝗宫内的风景,沉声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一定都要把这些人,稳住。”
“你们这些人,只有在接到命令的时候才能行动。”
“听懂了吗?”
室内寿二:“哈依,请亲王殿下放心。”
他在珠湾的失败,决不能在支那上演第二次。
有了崇义亲王的授意,室内寿二走出樱花厅。
他坐车回到家后换了一身便装,并把非常显眼的卫生胡刮掉。
室内寿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用华夏人的话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他即将带着队伍,隐匿在支那的一个角落,日后只需要一声号令,他们便能发挥关键作用。
…
翌日。
一辆黑色的汽车缓缓地停在蝗宫宫殿的正门门前。
门前铺着红毯。
站着礼兵。
崇义站在红毯上,注视着停下来的汽车。
礼兵上前拉开车门。
一个中年男人走下车。
他梳着背头,一身西装,系着领带,站在红毯上满面春风的看着崇义。
伫立在红毯两侧的乐队,吹响脚盆鸡的国乐。
男人脸颊通红,心跳不断地加速。
在男人的心里,大和民族是高贵的民族,脚盆鸡境内无论是科技水平,还是工业水平,那都要甩华夏十几条街。
他走向崇义。
心里激动万分。
他应该是历史上第二个来脚盆鸡,享有国礼待遇的人了。
崇义走到男人面前。
主动伸出手去和男人握手。
“石先生。”
“欢迎你来到脚盆鸡帝国。”
“我受天蝗陛下委托,带您参观蝗宫,和帝国的军队。”
…
男人叫石填海。
曾担任应天行政院院长。
温和一役,曾示意小六子退出战斗。
遭到小六子的拒绝后,和应天闹僵。
而后前往粤东。
宣布成立新的行政系统,对外称应天行政不合法规。
温和战役结束之后,东北野战军快速挺进北河省。
并在北河省,津门,北平等地扎根,驻军。
石填海越发觉得东北野战军恐怖。
想比对脚盆鸡的恐惧,他开始害怕东北野战军。
应天派遣使者前往粤东说和石填海。
不久后。
石填海宣布废除粤东行政中心,并继续在应天行政院担任院长。
近来一些日子。
特别是叶安然桂溪一行之后,石填海觉得应天内部不太稳定。
一是叶安然不服从应天的命令。
二是桂溪一战。
吾军成功北上。
石填海觉得这天下又有四分五裂的趋势。
常言道:时势造英雄。
他不甘心在应天做一个行政院的院长。
自从粤东一事发生之后,石填海知道,应天方面的人对他都有芥蒂之心。
与其和应天分天下。
倒不如他自己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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