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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知道她要跟他说的是这个，指定头也不回。
“不知道。”
沈昭昭回眸，有些不满，“你什么语气？”
高文景：“.........”
行吧，他笑。
用手指戳出两个酒窝，眼尾刻意上扬，望向她，“大小姐，这样满意吗？”
沈昭昭嫌弃的收回眼神，没再理会他的耍宝，“你说谢允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高文景亦不再看她，视线望向前方，语气闷闷，“不知道。”
沈昭昭叹口气，两人就这样安静下来。
“其实......”
终于，高文景打破沉默。
他的声音虚无而缥缈，“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知道他喜欢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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