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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把他的性格来给摸透了,但耿滕听起来更觉得:“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自己?”
康御当然就来说:“就是因为我能做得到,我才认定你也行,要是我自己都做不到,我怎么去要求别人也来行?我要想让人服,我首先自己得先做到,不然谁会甘心来听我的?我自己要做不到忠诚于家庭,我怎么让人来忠于我?”
说到这了康御话锋一转就来说:“不说我了,你们两个现在算是怎么样了?别说我没有来提醒你,这两天你要是没抓住了机会了,打好了基础了,以后可没有那么好追了。”
这点耿滕当然知道了,但这事能急吗?也只来老实说:“比起了试着来交往,我们两个现在更像是朋友,我总觉她好像还在等,但我是不想只是仅此而已,我不想那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一场梦,想梦又得来醒了,却还只算是朋友。”
说着说着,耿滕后知后觉的就来发现了老同学话里说的那“这两天”。
话这一突然停了,再一看老同学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了,十有八九是已经来猜到了,就等他来说了,康御便也没在来瞒着了直言到:“明天下午她就要飞莓国了,可能会有点危险。”
耿滕闻言沉吟了片刻,下定了决心说:“我要跟她去,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要一定。”
康御点头答应了,他只希望:“你只要没怪我把她卷入是非里就行了。”
“但凡你要有更合适的人选,也不会让她去,你有你的苦衷,我哪会来怪你。”耿滕有数说:“至于说我,我是很想来安稳,可谁叫我已经来喜欢了,喜欢一个人不就在给自己找事吗?只要最后不是又来感动了自己就行。”
“这点我可以告诉你她会看到的。”康御保证说:“或许她很难再来相信爱情了,但谁对她好,她能看得清楚的。”
接下来的话,那就不用老同学在说了,耿滕自己就来接上说:“只不过区别于她愿不愿,这次就算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吧,有没有戏这次去了我也就有数了,也省的自己成天来多想。”已经来做上了最坏的打算了。
这或许就是他们这年纪的爱情观吧,比什么时候都清醒,比什么时候都要来希望,也比什么时候都要来果断,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去只顾上爱情,慢慢来对他们而言有时候是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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