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白衣披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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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动的窝窝头?

    王佳妮似乎有印象,好像说是窝窝头难吃的要命,熊猫都特别抗拒。

    就算是最不挑食的萌兰都一边吃窝窝头一边叹气,那小样儿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罗浩,窝窝头很难吃么?”王佳妮小声问道。

    “加了蜂蜜还行,但怕把他们吃出糖尿病。”有人解释道。

    “窝窝头营养均衡,要不只吃竹子的话会缺东西。”

    “罗教授能让他们吃窝窝头?真的能让他们吃?不会吧。”

    北动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不可能,就咱窝头的难吃程度连不挑食的萌兰都不愿意吃。”

    “可罗教授说想要试试。”

    “我不信,上次萌二都吃吐了。”

    ……

    ……

    两天后。

    杨静和带着小楠来到帝都。

    与之一起的还有小楠的母亲。

    她没什么主意,眼睛里都是迷茫,所有一切都听杨静和的。

    罗浩那面安排的很妥当,当天妇科的住院总就和杨静和联系。床位肯定不会直接有,这病也没办法住在国际部,所以等了2天时间。

    来到帝都,直奔协和,办理住院手续。

    床位是预留好的,单间,患者一早刚出院,无缝衔接。

    杨静和心乱如麻,没有感慨小罗手眼通天,竟然能在协和给自己预留单间的床位。

    入院后第二天,采血、化验结果出的差不多了,不断有医生来病房里询问小楠病史、病情。

    很多人杨静和都似曾相识。

    他清楚的知道之所以似曾相识,是因为自己是在书上见过这些人的照片以及资料。

    几乎每一个人说出去都鼎鼎大名,在医疗界牛到了天上,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尤其是郎院士,八十多岁的老人家看上去也就五六十岁,老人家来了至少三次,每次询问的都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资料齐全,妇科开始准备全院会诊。

    杨静和心中忐忑,站在门口努力听里面的人说什么。

    但他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虽然也是医疗圈子里的人,但杨静和没有闯进去。

    他心里有数,自己在医大一院横着走是医大一院,绝对不能搬到协和来这么做。

    一门之隔。

    十几名医生坐在会议室的椭圆形桌子前,郎院士正在发言。

    类似的病历协和有经验,但最近一次,治疗效果并不算特别理想。

    当时是郎院士去手术室做手术,一台结束,他去隔壁术间看热闹。

    患者刚躺到手术台上,准备麻醉。

    郎院士瞥了一眼术前检查,当时就把手术给停掉,开始做更多检查,发现是这种极其罕见的情况。

    后来经过3次全院会诊,再次上台。

    心脏外科台下准备,妇科先做手术,随后血管外科切开股静脉,一点点把直径不到1mm的血管内平滑肌瘤拽出来。

    最后留了一点点在心脏里,经过心外科等相关科室台上会诊,决定不做外科手术,口服药物治疗。

    治疗的目的不是吃药把残留在心脏内的平滑肌瘤“消灭”,而是避免形成血栓。

    虽然患者一早就发现,没有莫名其妙死在手术台上,但郎院士很明显对此感到不满。

    患者没死,生活质量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但终生服药这一点让他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如鲠在喉。

    没想到罗浩在北江省又发现了一名类似的患者,送到协和来。

    郎院士把上次的手术说了一遍,随后又讲了一下自己这些年对上一次以及上几次手术治疗的想法,随后环视四周。

    血管科主任硬着头皮开始发言。

    随后是心外科的教授。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郎院士对他们的发言感到不满,没有建设性意见。

    但郎院士虽然不高兴,却也没多说别的。

    手术还是没有更多的遐想空间,心外科要是参与进来的话需要劈胸骨、打开心脏,甚至可能需要体外循环的介入。

    如果说这么做的话,郎院士认为还不如让患者终生服药。毕竟心外科的操作哪怕损伤再小,对身体也有极大的打击。

    会诊陷入了僵局。

    结束后,郎院士还特意找到杨静和与小楠的父母一起聊这件事,说明情况。

    杨静和也愁苦万分,询问了很多事儿,郎院士都一一做了解答。

    主要是这种病上网都搜不到,哪怕杨静和是北江省医疗界的大佬,也是第一次听说。

    一切都在迷雾之中。

    转日。

    第二次全院会诊。

    因为之前罗浩和杨静和说过,要有2-3次的全院会诊,所以杨静和也没有太过于着急。

    这病有点邪,子宫肌瘤长到心脏里,要是术前一个不注意手术中演变成平滑肌瘤细线会断掉,然后突发血栓,12小时之内患者会猝死。

    杨静和行医生涯中知道有过几例妇科患者下台或是术中死亡的病例。

    只是没人知道为什么。

    现在看,有可能是这种极其罕见的疾病。

    自己身边不是没出现过类似的患者,只是没人能诊断,患者都莫名其妙死亡,变成医疗事故,变成医生与患者家属的血泪史。

    第二次全院会诊依旧没有结果,杨静和略有忐忑。

    不过郎院士也说了情况,实在不行就按照上一次手术的术式进行治疗,能不能痊愈要看运气。

    第三次全院会诊如期开始。

    这是最后一次全院会诊。

    郎院士没说话,坐在座位上环视四周。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大家都已经词穷。

    “主任,您有什么看法?”妇科主任见场面有些尴尬,便询问道。

    郎院士是老主任,早就退休了,但所有人、包括现在的主任依旧称呼他为主任。

    “没有。”郎院士摇了摇头。

    “要不……患者是罗博士送来的,跟他说一声?问问他的意见?”

    问罗博士的意见,这事儿已经超出了正常全院会诊的范畴。

    妇科主任的话表明了对罗浩的尊重。

    这份尊重是应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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