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下一瞬,两人的视线移到窗纱上,只见自家主子俯身欺在美人榻前…… 还是不救了吧? 大不了公子的伤口好得慢些,他们决不能坏事。 屋内,傅辞翊一手撑在美人榻的书卷枕上,一手抬着她的下颌,附身吻她。 唇瓣与唇瓣相贴。 下颌被人抬起,此般状态教她不适,开始哼哼唧唧地躲闪。 觉她很不安,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吻疼了她。 然而此般俯身,伤口似有崩开迹象。 教他不得不中止此吻。 不可否认,她的唇瓣极为香甜。 再度附身在她唇上贴了贴。 瞧她又睡着了,且睡得恬静,他这才捂着心口离开。 回到傅府,将近半夜。 “祛疤膏。” 一进屋,他便问傅江要祛疤膏。 傅江拿衣袍兜着不少瓶瓶罐罐,悉数倒在桌面上。 “京城医馆的各种祛疤膏都在这了。” “公子,说句实话,这些祛疤膏大抵都没什么大作用。” “真有用的话,大家的疤痕都去掉了,更何况你的伤口那么深。” “据说太深的伤口,祛疤膏是没用的。” 听他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傅辞翊命令傅海:“把他嘴捂上。” 傅海抬手就捂住傅江的嘴。 傅江还在说:“公子的伤口尚未愈合,还不能用祛疤膏。” 由于被捂着嘴,声音闷闷的。 傅海用力拍了他的嘴,察觉手心沾了他的口水,十分嫌弃地往傅江衣服上抹。 傅江这才消停。 傅辞翊扯开衣襟露出胸膛,纱布上赫然有了血迹。 傅江与傅海见状惊愕。 傅海问:“怎么回事?少夫人不是处理好伤口了吗?” 傅江则质问傅河傅湖:“今夜不是你俩护卫公子的么?” “公子要去国公府。” 傅河低垂了脑袋,方才他是想救公子来着。 “我俩载去的,公子自个跃墙而入,寻到少夫人的院子花了不少心思与体力。跃墙出去后,脸色就不太好了。” 傅湖说着,心底腹诽,实则公子从少夫人闺房出来时,面色就不太对了。 傅辞翊不管他们四人,顾自揭开纱布。 好在缝线都还好端端的,就是缝线间隙有血渗出来。 “莫吵,帮我重新上药包扎。” 四人称是,手忙脚乱地忙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