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此刻的罪魁祸首面色平静,仿若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眼眸还是悄然转向了她的唇瓣。 唇瓣愈发红了些。 莫非是他太过之故? 可他几乎没怎么用力,否则早将小妮子弄醒了。 小妮子不醒,而此刻唇瓣却红肿,唯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她比他想象得更为娇气。 当即心里涌起愧疚,温声开口:“娘子在家,我去村里便是。” 颜芙凝以为他嫌弃她吃得慢,很快扒拉两口:“我马上吃完了,你们再等等我。” 婉娘道:“是啊,辞翊,你等等芙凝。” 傅辞翊这才解释:“娘,芙凝怕冷,我想让她留在家里。” 闻言,婉娘含笑道:“是啊,芙凝就听辞翊的。” “娘,我还得去看看其他庄稼的情况。”颜芙凝微微而笑,“夫君先前给我买了暖手炉,等会我就带上。” 婆媳又说几句。 最后婉娘终于同意:“斗篷穿上,莫要受凉。若菜已经冻坏,不要也罢。” 颜芙凝颔首称是。 片刻后,傅家人乘车出发。 路上,由李信恒与孟力驾车。 车厢内,傅北墨指了指通向里间的门:“里头的那张床瞧着不大不小的,哥哥嫂嫂可躺过了?嫂嫂大抵可以躺下,哥哥身量高,大抵有些困难。” 彩玉笑他:“北墨公子先前还说姑爷姑娘中间可以躺一个你呢。” 傅北墨哈哈笑了。 他摸了摸脑袋:“我那是浑说的。” 傅辞翊淡淡瞧了一眼弟弟,并不说话。 “北墨的状态越来越好了,银针之术得继续。” 颜芙凝将双手搁在暖手炉上,因车内暖,小脸微微泛红。 “那是嫂嫂的医术好。”傅北墨说着,瞥见颜芙凝的嘴唇,“嫂嫂的嘴巴是比昨日红了许多,可痛?” 傅辞翊蓦地出声:“傅北墨,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神情冷肃。 “咱们同在车内,闲谈几句,夫君莫要如此与北墨说话。”颜芙凝转眸看向傅北墨,“痛倒是不痛,可能冬季干燥的缘故吧。” 傅北墨朝兄长吐了吐舌头。 虽说状态越来越好,有时候的举止还是带着些许孩子气。 颜芙凝瞧他如此,咯咯地笑。 待笑够了,冲他招手:“北墨,给我看看你的脑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