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章 马大头临终托孤-《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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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三猴儿就骂骂咧咧的里院出来了。

    “我没骗你吧!”

    “哎!”三猴儿叹了口气,一脸懊恼,“我怎么就没有第一时间没想到过来挖浮财呢!”

    “哈哈哈,手快有手慢无,这会才来,早就被村里其他人给搬空了!”王重笑着道。

    “王重哥,你分到什么了?”三猴儿一脸懊恼的凑上来,好奇的问。

    “诺,就这点东西,还有一副画!”王重用手里的画轴指着摆在门口的桌椅茶具道。

    “马家那么多东西,你就拿了这么一点啊?”马仁义看着摆在门口的一对靠背大椅和一张高几,还有高几上的一套茶具。

    “人那么多,我能拿到这点就不错了!”王重亮了亮手里的画道:“这不是还有一副画呢吗!”

    “画?”三猴好奇的问:“什么画?”

    “你自己看!”王重把画递给了三猴儿,王重倒不是没有想过把这画据为己有,但仔细一想,自己这种行为,和马敬贤又有什么区别,索性就改了主意。

    三猴好奇的接过画轴打开一看,随即扭头看着王重,有些惊讶:“这不是我家那副画吗?”

    “这画是你家的?”王重故作惊讶的道。

    “当初我爷爷从燕京带回来的,后来被我爹拿去抵债抵给马大头了。”

    王重道:“三猴,我挺喜欢这画的,要不咱俩商量商量,我屋里这些东西,你看上啥了,直接搬走,就当是我和你换这幅画咋样?”

    “大虫哥,这不好吧!”三猴虽然心动,但还是把画卷了起来。

    “没什么不好的,这画上面那个小媳妇我是真喜欢,再说了这话也是马家从你家巧取豪夺才拿到的。”

    “大虫哥,你是个人物。”马仁义道。

    王重道:“你要是换就挑一件东西拿走,要不不换就算了,这画你拿回家挂去!”

    王重也没有打算拿这画去挣钱的意思,像古董这些东西,在懂的人眼里或许值点钱,但在寻常老百姓眼里,那就是个没什么用的摆件。

    “这椅子是实木的,要不我就搬把椅子?”马仁义见王重是真喜欢,上前打量了一番靠墙的实木靠背大椅,随即笑着抬头看着王重道。

    “搬!”王重大手一挥。

    马仁义顿时便喜笑颜开:“好嘞!”

    “大虫哥,你这是准备搬家!”看着王重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到外头来,马仁义又没忍住好奇的问道。

    王重笑着道:“农会不是把里院分给我了吗,前院现在是人家菜包子的,我总得给人家腾地方不是。”

    马仁义立马把椅子放下了,说道:“大虫哥,我帮你搬!”

    “不用,我也没啥东西!”

    “没事儿,没事儿,我帮你咱们两个人快点!”马仁义不容王重拒绝就上手了。

    马仁义有些兴奋,加上王重东西本就不多,两人几下子就把王重仅有的那点家当给搬进了里院正屋。

    “你们俩怎么还在这儿?”马仁义看着还坐在炕上的马仁礼父子俩,没给什么好脸色,“这房子农会已经分给大虫哥了,你们赶紧搬走!”

    马仁义气势汹汹,可他话音刚落,坐在炕上的马敬贤噗嗤一下,口中吐出一口浓血来。

    “爹!你怎么了!”马仁礼和马仁义都被吓了一跳。

    马仁礼忙上前查看马敬贤的情况,马仁义则连连后退几步,口中道:“不关我的事!我可没动他!”说着转身就冲进堂屋,和王重说了一声,赶紧熘了。

    “爹!你可别吓我!”马仁礼脸上满是担忧。

    王重走到炕边:“让开我给马叔瞧瞧!”

    “你会瞧吗?”马仁礼已经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了,说话难免冲了些。

    “那你来?”

    “我······”马仁礼无言以对。

    王重顺势拨开他:“不懂就让开。”

    马仁礼看着王重扶着父亲的肩头,先在胸前捋了几下,又在后背捋了几下,摁了几个地方,父亲瞧着竟然真的像是舒坦了不少,然后就见王重坐在炕边,竟捏起了父亲的脉。

    “你还会把脉?”马仁礼惊讶极了。

    “跟赤脚郎中学过一点!”王重道:“马叔应该是急火攻心,心气郁结导致的。”

    “那有什么办法没?”马仁礼急忙问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道理你总该知道吧,我最多也就帮马叔通通气血,剩下的我也没啥办法,我建议最好是送去县城医院。”

    “不!不去医院。”马敬贤虽然已经缓过气来,但却虚弱了许多。

    “王重,你看我爹这样了,要不你容我们在这儿多住一晚上?”马仁礼想起了刚才马仁义的话。

    “住一晚上没问题,不过你爹这样拖着可是要出问题的。”

    “王重啊!”没人马仁礼说什么,马敬贤就抓着王重的袖子,“你也喊我一声马叔,当初你逃荒过来,是我收留了你,让你有了落脚的地方,给你饭吃,给你衣服穿,虽说这些年你给我家干活,我没给你开工钱,可我是实打实让你吃饱了饭的,就你那饭量,一个人顶别人三四个······”

    没等马敬贤说完,王重就打断了他:“马叔,你就直说吧,想让我帮你什么!”

    马敬贤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马仁礼,叹口了气,说道:“叔也不瞒你,叔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仁礼,仁礼这孩子,打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没干过重活,我现在又是这么个情况,要是哪天我走了,我实在是担心仁礼他一个人过不下去,你是个能干的,叔现在能够拜托的也就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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