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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婷准备开第二枪时，肖科长回来了。他纠正了婷婷的射击动作，可她还是没有射中靶子，一连打了几枪，也还是枪枪脱靶。

    肖科长用自己的经验告诉她：“先看清靶位，再通过准星瞄准，然后双手握枪击发。”

    这一招果然奏效，婷婷连打了几枪，虽然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枪枪上靶。慕容云在旁边打了一弹匣子弹后，便不再打，和肖科长站在婷婷身后，一边吸着烟闲聊，一边看着她打。

    婷婷一连打了四弹匣六十发子弹后，肖科长又教了她狙击步枪的立姿和跪姿射击，婷婷又饶有兴致的打了起来。

    婷婷打了几十发子弹后，肖科长担心而又善意的提醒慕容云：“关长，许小姐这样打下去，手和胳膊会受不了的。”

    慕容云望着婷婷，微微的摇了摇头，忍着胸中翻涌的酸涩浅笑着说：“让她打吧，这样会印象更深。”

    婷婷连续又打了近百发子弹，一阵砰砰砰砰之后，结束了她人生第一次的实弹射击。

    肖科长取来矿泉水和毛巾，慕容云接过水，拧开瓶盖，递给婷婷，婷婷居然然没有接住，水瓶掉在了地上，溅了一地的水花。

    “Sorry.”婷婷不好意思的望着自己的右手说：“我的手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肖科长又拿过一瓶水，递给婷婷说：“第一次射击，过于兴奋和紧张，右手和整个右臂都会有酸麻胀痛感，没关系的，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岂止于此，我估计到了晚上全身都得难受，”慕容云笑道：“来吧，都站了快一下午了，先休息一会儿。”

    三个人围坐在一个圆形玻璃桌旁一边喝水，一边闲聊，婷婷先礼貌的感谢了肖科长的指教，又问：“肖大哥，你们海关缉私局好像是成立于上世纪末吧？

    肖科长笑着说：“你在国外那么多年，对我们海关可是很了解啊。”

    婷婷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似是不经意的望了慕容云一眼说：“距离是远些，但现在在网络上什么信息都可以获取，只要你想知道。”

    慕容云会心的笑着，心中明了，婷婷对于海关的关注一定是因为他在海关工作。

    “海关缉私局成立于一九九九年一月份，”肖科长看着慕容云：“我说得对吗，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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